顯如的一番話將我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抬頭仰望天空,是一片昏暗霧靄,在暗沉的sE調(diào)中伴隨幾道抑郁的悶雷,含怨的悲鳴聲自上而下,傳入每個人的耳里。
一副山雨yu來風(fēng)滿樓的樣態(tài)。
緊蹙雙眉,對於眼前的態(tài)勢一籌莫展,唯一慶幸的是顯如坐在身後,看不到我心事重重的表情。
「你認為,究竟明智光秀有沒有臣服於我呢?」
心跳漏了一拍,果然顯如對於光秀的忠誠度仍然抱持著懷疑?;卮鹨膊皇?,保持沉默也不是。
但無論我的答案是甚麼都不重要,因為這個問題顯如真正詢問的人不是我,是他自己。
「說來也怪,你這nV人自從出現(xiàn)在我面前後,竟然從未幫織田信長講過任何一句話,你不恨我嗎。」
顯如偏頭,眼角的余光瞥向我。
恨嗎?
不如說是無奈吧!我們從來就不可能簡單的把人分成好與壞,沒有事物是絕對的,更何況是在這個亂世之中。
織田信長偉大嗎?當(dāng)然,他結(jié)束了日本多年來的紛亂,建立秩序,我敢打賭,若沒有他的出現(xiàn),戰(zhàn)國時代恐怕還得持續(xù)至少半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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