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很深啊?」呂任遠(yuǎn)壞笑道,感受到他因?yàn)橥粊淼拇碳な中亩紶C了,淚水在眼眶滾啊滾,差一點(diǎn)就要落下,雙腿哆嗦的厲害,舒服的後x不斷收縮著。
好喜歡欺負(fù)他啊。
他被貫穿的樣子怎麼那麼X感。
他舒服的聲音怎麼能這麼好聽。
林文宗被這一弄身T都軟了,可內(nèi)壁卻還無法完全適應(yīng)的持續(xù)收縮,光是自己後x的動作就惹得林文宗渾身快意,低鳴了無法緩過。
卻在這時,電話聲不識相的響起。
是林文宗的電話,放在K子里,剛剛被脫在床邊,呂任遠(yuǎn)挪了挪身子,伸手將K子g起。
「不用接…」還跨坐他身上的林文宗,虛軟的抬起手阻止他,臉上還是sE慾的表情,誰會想這種時刻接電話?
「這時間打來或許是很重要的電話?!箙稳芜h(yuǎn)依然撈了他的K子,將手機(jī)拿出來,只看了一眼,沒有問過林文宗就擅自將電話接了,放到他耳邊。
但林文宗還沒機(jī)會開口,對方就劈頭大罵,罵得連呂任遠(yuǎn)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孝子!怎麼還不回家?每天只知道玩!除了玩你還會什麼!怎麼都不說話!蛤!什麼時候要滾回來!」是他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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