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果然……早就知道了對嗎?!?br>
「第一次不知。後來,從你身上掉下的落葉知曉的。」她一嘆。「之後你下山,我便將靈令押進你T內,想著你既執(zhí)念至此,那我便將它賜給你,若你能找到……或許是命中如此吧。」
──不成想,蒼天不負他誠摯心意,真賜了他希望。
可她不知是好是壞,又擔憂他前途兇險,真是既悔又無奈。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也曉得之前我說的那些,多半是作戲……那你,你還……氣我、惱我嗎?」他抬起頭,目光凝睇她遮臉的扇面,光照之下,映出她線條分明的臉廓。
「傻阿止,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她幽幽一喟,又憐惜又無奈?!府斎漳阏f是作戲,可你泰半的話皆出自肺腑,我怎會不知。你罵醒了我,讓我幡然醒悟,自己慣於拿捏別人的命運,連半點選擇也不予人,是錯的……我怎會怪你。況且,讓你疼得遍T鱗傷、將你的心刨得劇痛難忍的是我,你不堪負荷下拿刀子對我,弄傷我也是人之常情──我有何好怪罪於你?」
「那你……為何不愿看我?」
「不是你不愿見的我嗎?」
他眼睛熱意瞬間一滯,懵然反問:「何時?」
「……瑤光喚你來,我讓你在殿內站了半個時辰的那次。你眼兒分也沒分我一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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