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這個該死的女鬼,居然在給他舔雞巴!
“喂?耕耘?你怎么了?聲音不對!”電話那頭,蔣敦豪清晰地聽到了這聲不正常的悶哼,立刻提高了音量,連你都隱約聽到了他的問話。
你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又接連用舌尖舔弄了好幾下他的冠狀溝和系帶,偶爾還用牙齒輕輕刮過他敏感的皮膚。
李耕耘被這連續(xù)的超規(guī)格的服務刺激得魂飛天外,他死死咬著牙,咽下喉嚨里不斷上涌的更加羞恥的呻吟,額頭上汗水涔涔而下。
他抓著手機的手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干澀得幾乎撕裂的喉嚨里,勉強擠出一句斷斷續(xù)續(xù)的話:“沒…沒事…大哥…”
你舔了幾下,覺得味道實在不算美妙,而且這個姿勢也讓你脖子有點酸,便停了下來。
但你并沒有放過他,你看著手里這根因為興奮和強忍射意而微微顫抖、血管虬結、熱氣一絲絲從龜頭冒出來的性器,壞心眼地用手掌緊緊壓住它,將它按向他腹部濃密粗硬的陰毛叢中,用力摩擦了兩下。
粗糙的毛發(fā)刮過敏感的柱身,帶來一陣混合著輕微刺痛和強烈快感的戰(zhàn)栗。
然后,你的目光落在了他性器根部,那兩顆飽滿鼓脹的睪丸上。
你想起之前對付鷺卓的絕招,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你低下頭,張開嘴,對準其中一顆飽滿的囊袋,不輕不重地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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