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老伯嚇得腿一軟:「皇、皇子?!」
不遠(yuǎn)處還有幾個(gè)早起砍柴的村人,聞言都倒cH0U一口冷氣,視線刷地聚到沈宴身上——雖然理智上都知道不可能,但那種本能的猜測(cè),讓空氣變得更壓迫。
沈宴愣在原地。
他一直知道自己與村里其他孤兒不同,他不記得父母,不記得童年,只記得六歲那年被人匆匆送到這里,丟給村長(zhǎng)??伤麖牟桓彝富首印箖勺稚舷搿?br>
許姓男子上前一步,眼神變得仔細(xì)起來:「你左肩,可有一枚朱砂胎記?」
阿嵐的眼神瞬間一冷。
他下意識(shí)就想擋住,卻被許某身後那兩名隨從警覺地按住刀柄。阿嵐眼底閃過一絲兇光,手指緊握成拳——
沈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有?!顾曇舻蛦?。
許某盯著他:「讓我看。」
這是一句命令,不是請(qǐng)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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