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隨從立刻拔刀,一左一右架在他頸邊。
鐵刃貼上皮膚的涼意瞬間帶出一條細細的血痕。
村人嚇得連聲求饒:「官人饒命!他是不懂禮數,別怪、別怪啊!」
沈宴眼中一跳,聲音壓得發(fā)緊:「住手!」
許深抬手,那兩名隨從這才收刀。阿嵐脖頸上留了一道細長的血線,他像無所覺般冷冷盯著許深。
許深整理了一下被抓皺的衣襟,仍舊對沈宴拱手:「殿下,臣只是實話相告?!?br>
沈宴沉默很久。
他知道,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不是他一句「不回」能解決的。就算他拒絕,朝廷也不可能放任一枚帶著皇室胎記、可能左右政局的「棋子」落在外面。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抓著阿嵐袖子的手。
指節(jié)發(fā)白。
「……我回?!顾K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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