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寧懊惱道。
秦朗的實力只是比他略強一些,一人面對常坤和常乾二人,在他看來秦朗同樣不是對手。
“秦朗小友,我和范左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罪該萬死!”
看著手下一個個倒在血泊中,被人保護在中心的田野同樣滿臉的悔恨,無比慚愧的看向秦朗。
秦朗沒有理會近在咫尺的常乾和常坤,而是回頭將目光落在了范寧和田野身上:
“你們污蔑我在先,對我動手在后,我已經(jīng)對你們手下留情,原本不想再管你們和這群囚犯之間的事情,不過既然你們肯當(dāng)面對我認(rèn)錯,念在青山前輩的面子上,我就幫你們這次吧!”
“我沒有聽錯吧?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敢妄言要幫青山劍派這群人?”
常坤臉上露出了嘲諷之色,開口譏笑道。
“哈哈哈,見過裝逼的,但沒見過像這小子這么能裝的!”
常乾更是仰天大笑了起來。
“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口出狂言?還是先想想怎么自保吧!”
常眉樂的長眉都狂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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