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冷月挺羨慕秦朗這樣沒心沒肺,泰山崩于前眼睛不眨一下的淡定勁。
反正也沒事,待著也無聊,冷月在沒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一個縱身躍上了這間耳房的房梁上,透過薄薄的紗窗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屋外。
這么多人在屋內(nèi),肯定得有一個人掌握全局,操心一些。
這會外面的雷雨差不多已經(jīng)停了,只有小小的雨點(diǎn)稀稀拉拉落著,剛剛隱進(jìn)烏云里的月亮重新鉆了出來,照的地面亮如白晝。
古寺里安靜極了,一時間連風(fēng)聲都沒有,很安靜祥和的樣子,但冷月直覺感覺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緊緊盯著外面,盯了有半個時辰后,冷月有些犯困,她慢慢靠到一根柱子上,打了個盹兒。
這時,古寺的鐘聲響起。
深夜里,古寺的鐘聲悠然回蕩,如同一縷清風(fēng)拂過山谷,帶著空靈和幽遠(yuǎn),穿透了無邊的靜謐。
一下,兩下,三下,顯示的是凌晨三點(diǎn)鐘,也是陰氣最重的時候。
冷月聽到鐘聲響起了三下,不敢大意,當(dāng)即警惕地坐起,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著屋外。
外面依舊沒有什么動靜,但冷月清晰地看到,月光下,一個人的影子慢慢地挪動到了這間屋子的門口,手里還拿著一盞燈籠。
詭異的是,冷月并沒有看到人,只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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