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還沉浸在耳蝸“嗡嗡”的痛苦中,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整個(gè)大廳里只剩下他一人孤零零地站著。
妖祖剛剛落座,就將矛頭對準(zhǔn)了秦朗。
“秦丞相,既然歸降了我妖族,為何不隨大家祭拜我妖族圖騰,而是昂首站立著,是有什么話要說嗎?”
秦朗并不知道妖族圖騰的事,也沒人告訴他,這些事不應(yīng)該怪罪在他頭上,此刻卻明知故犯,就是有意刁難。
既是刁難,懟回去便是。
秦朗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哈哈大笑三聲,這才娓娓道來。
“臣子確實(shí)有話要說。既然妖祖封我為丞相,就當(dāng)信任,為何妖族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沒人告訴給我,也沒有說明我具體要做什么事情。出了問題,卻又怪罪在我身上,我覺得這不應(yīng)該是妖祖殿下的做法!”
秦朗其實(shí)心里一點(diǎn)也不在乎妖祖他的做法,但是表面上,他還是裝作一副非常在意的模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妖祖,好像是非要妖祖給出個(gè)答案一樣。
妖祖沒被秦朗的話語問住,他本來就是沒有什么道德約束的,秦朗的這番話,對他來說如同隔靴搔癢一般。
“秦丞相,你的親人偷了我妖族的重要寶貝,請問你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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