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喊了巴圖魯好幾聲他都沒有聽見,只得大力將他搖晃醒來。
“?。课宜藛??這是什么時候?”巴圖魯沒有絲毫形象地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睡眼惺忪地道。
秦朗沒好氣地說道:“這都已經(jīng)是晚上了,還什么時候?前輩,我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你變懶了呢?以前勤快的你去哪里了?”
巴圖魯被秦朗說的十分不好意思,他站起身來,剛想反駁,看到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和凌亂的床鋪,這才吶吶的住了嘴,尷尬地摸了摸后腦勺道:“我這是怎么了?我記得我之前不是這樣的啊……”
巴圖魯說著說著,感覺到自己腳底板發(fā)癢,也不顧秦朗在場,自顧自地脫了鞋子,大力地抓撓起來。
這讓秦朗看的一陣惡寒,剛想說什么,又想到巴圖魯有可能受到之前思想的影響,又忍了下去。
只是巴圖魯撓完自己的腳底板,自己意識到情況不對,他看了看自己保養(yǎng)得體的雙手,抬起頭來茫然道:“前段時間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秦朗遲疑了一會,想到妖祖還有可能二次附身巴圖魯?shù)臅r候,這才決定將巴圖魯不知道的事情告訴給他。
“前輩,我有個事情告訴你,你別激動啊,不然我就不告訴你了?!?br>
巴圖魯權(quán)高位重,一般是不能接受自己被上身這種事情發(fā)生的,本來神志就有損傷,若是再受刺激,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巴圖魯聞言疑惑道:“什么事情?還能讓我受刺激嗎?你直說就好了?!?br>
秦朗淡淡笑笑,這才開口道:“前輩,其實(shí)之前妖祖分身上過你的身,控制過你行為。這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的,但是怕你擔(dān)心,就沒有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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