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個人影突兀橫在面前。
先前那位焦管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干什么?”
“焦世叔?!狈怿Q這會也不管屈不屈辱了,低頭禮道:“家父被喚去里間議事,怎么還未出來?”
“你父親?”焦管事驚訝道:“何曾有人喚他去里間?”
“是尊府……”封鳴環(huán)顧一周,又哪里還找得到之前引他父親進去的下人?
牙齒都咬碎了,但也只能擺低姿態(tài)道:“世叔莫要與小侄開玩笑了。小侄實是憂心家父……”
焦管事已經(jīng)收斂了表情,冷冷看著他:“你以為你是誰?老夫這么一大把年紀,用得著跟你開玩笑嗎?”
封越出事了!
生起這個念頭的瞬間,封鳴幾乎腿軟。
他咬了咬牙,正要說些什么狠話,姜望走到身后來,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終究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人,靜默了幾息,把驚濤駭浪的情緒按下,便自轉(zhuǎn)身。
姜望跟在他身后,兩人行出了威寧候府,一路上倒是無人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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