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C大附中很不錯欸。能考進去，成績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br>
        這句話沒說錯。她小時候成績中上，但不算拔尖。大概是後來努力了吧。

        而她聽到我這樣說，卻搖搖頭：「我只是運氣好啦?！拐f著，她的目光落到我臉上，又像被什麼舊事牽住似的，語氣慢慢低下來：「當年……他要不是放棄學測，臺大應該隨便選吧……可惜那時候我年紀太小，什麼都幫不上。」

        那句話像一枚子彈，擦著過去的傷口飛來。我的腳步停住。十年沉在海底的那些記憶翻了一下。

        她也跟著停下，看著我突然變得銳利的眼神，以為踩到地雷，云瑄低下頭，小聲說：「對不起……我總有種感覺，好像你就是他，也許是因為你們是兄弟吧……只是，我不是有意冒犯。」

        我指尖微動——那是十年前，我習慣伸手r0u她頭發(fā)的動作。

        那是個幾乎要撫她頭的習慣X反應——十年前我的手做了成百上千次的動作。但眼前這nV孩早不是當年的小丫頭，而我也不是當年的那個人。

        我把那份沖動壓回心底，輕輕吐了一口氣?！冈片u，你沒說錯?！刮艺Z氣盡量柔和，「你是個好孩子，總是替我哥想。這點……跟你姐姐，很不一樣?！?br>
        她明顯松了一口氣，眼角的緊繃卸下去，笑意重新浮出。

        我補道：「他那時候的狀態(tài)，考不上什麼好成績是正常的。你那句話……我替他謝謝你?！?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