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鳥朝小妹走去,另外兩個士兵放開了她,呼x1粗重,看上去有些疲憊。
“你不聽話啊,小母狗?”大鳥一邊說,一邊放肆地拍了拍小妹的臉。
小妹一抬手,把他不老實的手擋開了,同時嚴肅而警惕地瞪著他。
“還來勁了,欠c是吧——”
大鳥輕蔑地說著,又伸出右手捏她的下巴。
小妹立刻反應(yīng),動作快得驚人。她抬起右手抓住大鳥的右手腕,逆時針一轉(zhuǎn),往下一扯,大鳥的手臂就扭曲成一個難受的角度。隨即她高高地抬起右腿,右腳高過頭頂——不得不說,她當時只穿著一件披風,抬腿的時候春光乍泄,秀氣筆直的小腿在空中流暢地劃過,同時彰顯出力感與柔美——然后跨過大鳥的右手,用全身的力量壓了上去。
大鳥就這樣被一個b他苗條纖弱得多的少nV拽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他在同伴的譏笑聲中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惱得臉紅脖子粗,惡狠狠瞪著小妹:“我不信我今天治不了你,敢打我——你們兩個別愣著!”他扭頭對同伴說,“快點抓住她,等會非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三個男人把小妹包圍了起來,我看得提心吊膽,誰知他們?nèi)挛宄捅恍∶么虻沽?,他們趴下時,小妹披風的下擺還沒停止擺動。她揪緊領(lǐng)子,厭惡地看著倒在地上SHeNY1N的男人們,說:
“你們讓我休息會吧,一早上就來……別把我當成喜歡那種事的nV人!真受不了了,再b我……再b我,我寧愿Si也不讓你們碰。”
我真害怕她做出什么沖動、無法挽回的事情,她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會自責一輩子。
當然,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很愧疚了,我們身陷囹圄,但至少還活著,活著總有未來。我希望帶著小妹在這場戰(zhàn)亂中生存下來,來日方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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