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前接過幾個?”
“一個,秦朗。”他離得太近了,陸沉覺得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像剛點燃的火苗一樣,燒了起來。
秦朗的輕笑告訴陸沉他并不相信自己的說辭,手腕上傳來的刺痛更證明了這一點,陸沉手中的空玻璃杯差一點抖落在地。他被痛出淚花的眼睛直視著他,秦朗望見那雙瞳孔里倒映著的自己,他想著,這雙眼睛還真是好看。
“是誰呢?”
陸沉咬著嘴唇移開了對視的目光,眼神飄忽到一旁,陸沉不喜歡別人向他詢問那之后的私事,就讓他再保留一點可笑的自尊吧,所幸秦朗也沒有再問下去。
他松開了他已經酸脹的手腕,一只手摟著他的腰,兩個人的距離變得更曖昧些,陸沉確實沒說實話。
早在那之后,陸沉在那些他以往看不上的人嘴里,就變成了一個只會賣騷穴的玩物罷了。或許還是因為以前的名頭,他才會有機會接到這個工作邀請,來到這個好不容易確定秦朗會來的聚會上。
不過他是幸運的,秦朗并沒有多談及以前,聚會結束后就帶他來了自己的酒店房間。
陸沉站在富麗堂皇的客廳有些恍惚,這是他好久都沒有踏入過的地方了。秦朗直接進了臥室,沒有讓他跟進去,陸沉就局促地站在沙發(fā)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沒眼力見惹得秦朗失去興致,從而讓自己錯失這次好不容易能和秦朗談合作的機會。
秦朗換了一件浴袍出來,陸沉看出他頭發(fā)未干,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還沒做什么準備,便被直接推倒在身后的沙發(fā)上。不知道為什么秦朗看不得他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拉下褲子,手在他的大腿處游離,陸沉光滑的肌膚又適時撫慰了他莫名的火氣。
“會不會伺候人?”他壓抑著情欲問他,手隔著陸沉的內褲狠狠捏了一下,陸沉下意識叫出了聲,紅暈從脖頸蔓延到了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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