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楊軒叫阿牧吃飯的固定句式,只是這次沒有說吃什么。阿牧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聽話地去舔弄楊軒,它覺得想以前吃過的饅頭,飽滿,白皙,一種區(qū)別于任何食物的香甜。
楊軒沒被舔過,更沒被肏過。他怕阿牧的東西進(jìn)不來,掰開了屄讓阿牧舔,好讓女穴擴張。
阿牧覺得要溺水了,他雖然不怕水,但是發(fā)現(xiàn)這次的水怎么都舔不完,還越舔越多。楊軒手指都要按不住了,屄口太滑,而且他都被舔軟了,覺得全身使不上勁。
下一秒,溫?zé)岬能浫鉁?zhǔn)確地包裹住了他雙腿間從未向人展示過的隱秘部位,犬類略粗糙的舌面靈敏地擦過藏在花瓣中的小肉珠。
“嗚嗚——!”
一瞬間,楊軒渾身緊繃,如同被猛然撈上岸的魚般跳了起來,弓起腰肢拼命亂蹦,立刻又被阿牧壓制住。
腿縫間的舌頭趁著他掙扎扭動的動作,順勢滑進(jìn)了緊閉的肉瓣中,前前后后舔舐,來來回回?fù)崤?,一點一點、仔仔細(xì)細(xì)描摹著穴口的形狀。
舌頭上帶來的液體把小穴周圍的嫩肉弄得濕潤黏滑,咕啾咕啾的細(xì)細(xì)響動從他無法合攏的腿間傳出來。
曖昧的水聲讓楊軒羞恥得連耳朵尖都漫上粉紅。
更討厭的是,隨著那條軟肉下流色情的舔弄,他開始察覺到從未體驗過的奇妙快感。
即使一開始明顯有些生澀的笨拙,但這根壞狼的舌頭很快就從楊軒的身體反應(yīng)中領(lǐng)悟到了此種淫蕩之事的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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