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親了親獅子的嘴巴,毛絨絨的胡須扎在他皮膚發(fā)癢。獅子終于開心了起來,輕輕地往蔣清身上拱,蔣清也不斷地撫摸著。
“牧牧是我的好孩子?!?br>
獅子舔舔蔣清的臉,又蹭蹭他的鎖骨,此刻被大型動物罩住是那么安心。蔣清恍惚著,他好像一直很孤獨,家庭的特殊讓他難以得到父母或是其他同伴的愛,如此被誰急切地需要著,他還是第一次。
他又親了親獅子黑色的鼻頭,眼里已經(jīng)暈了一層霧。
獅子沒有發(fā)情期,約等于一年四季都可發(fā)情。蔣清摸著雄獅下腹,輕輕按著藏在茸毛下的肉棒——他想,自己約莫是發(fā)了瘋。
雄獅呼吸一滯,有些不知所措地舔舔蔣清的皮膚,又像是很焦躁,甩著長長的細尾,尾巴末端一簇深色的絨毛擦過蔣清的大腿。
“牧牧想要和我…‘交配’嗎?!笔Y清抵著獅子的額頭低語。鼻骨頗寬,臉型較長的獅類頭顱,讓整個腦袋看上去英武挺拔,配合濃密的深棕色鬃毛,赤身擁抱上去一定溫暖無比。蔣清褪了浴袍,柔軟的兩團胸乳正挨著雄獅的嘴吻,鬃毛蹭著乳尖,櫻色逐漸濃郁。
遲牧像是一瞬間失了理智,又將蔣清壓在床上。但很快意識到不可再傷害主人,只能緊緊地貼著,急促的鼻息噴在男人裸露的皮膚上。原本藏在腹下的肉棒已經(jīng)勃起,向上微翹著,散發(fā)著難耐又危險的熱氣。蔣清紅著臉摸了摸,人獅雜交使雄獅的肉棒雖然不像野生猛獸那般過于可怖的尺寸和屬于貓科動物霸道的倒刺,卻也粗大得駭人,以及布滿著尖尖的小肉粒,令他想起一些刻意塑形成“狼牙棒”的情趣用品。獅子像是很猶豫,肉棒往蔣清身上亂蹭,在小腹的軟肉上壓下痕跡,喉間發(fā)出咕嚕聲。
“唔,努努力的話,應(yīng)該可以吃下…”
蔣清后知后覺說了這樣羞恥的話,一點都不像他。可遲牧已經(jīng)接受到信號,用笨拙的獅掌撫摸著蔣清的身體。對于遲牧,或是遲牧來說,是否有交配前的“前戲”概念不得而知,而獅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傷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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