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松了口氣,忍著酸痛爬起來。鏡子里的自己慘不忍睹:脖子上全是吻痕,手腕有勒痕,胸口布滿牙印。我顫抖著摸過這些痕跡,眼淚又涌了出來。
洗完澡后,我穿著高領(lǐng)毛衣和長褲下樓,看到墨離正笨拙地擺弄煎鍋。廚房一片狼藉,但他居然真的煎出了兩個完整的荷包蛋。
"吃吧。"他把盤子推過來,表情別扭。
我默默坐下,機(jī)械地咀嚼。蛋太咸,面包焦了,但我什么也沒說。
"今天我要出門。"我放下叉子。
墨離的耳朵立刻豎起來:"去哪?"
"上班。"我撒謊了,其實我請了假,"你...別跟著我。"
他瞇起眼睛,尾巴炸毛:"你身上有我的味道,別的妖不敢碰你。"
"我不是擔(dān)心這個!"我提高聲音,又趕緊壓低,"我只是...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最終他還是放我走了,但警告我必須在天黑前回來。我?guī)缀跏翘映黾议T的。
走在街上,陽光照在臉上,我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昨晚的一切像場噩夢,但腿間的疼痛提醒我那是真的。我的貓強(qiáng)奸了我,而我居然還在他身下高潮了。這個認(rèn)知讓我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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