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觸電般想縮回手,卻被他死死按住。"放開!"我掙扎起來,膝蓋下意識地往他胯下頂去——
"嘖,不乖。"他輕松躲開,手放在我肩膀往下按,另一只手突然扯開褲鏈。
那根東西"啪"地彈出來,直挺挺地拍在我臉上。滾燙的觸感和腥膻的氣味讓我一陣眩暈,昨晚被它侵入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張嘴。"他捏著我的下巴,聲音甜得像摻了蜜,"姐姐的嘴看起來很適合含呢。"
"不要!"我猛地別過臉,那根東西擦著嘴角滑過,留下一道濕痕。屈辱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死死咬住下唇,嘗到了鐵銹味。
他嘆了口氣,像是面對一個(gè)不聽話的孩子。"那就用手吧。"說著,他拽著我來到花灑下,擰開了水龍頭。
溫?zé)岬乃魉查g打濕了我的連衣裙。輕薄的布料變得透明,緊緊貼在身上。我慌亂地想用手遮擋,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專心點(diǎn)。"他引導(dǎo)著我的手指圈住那根東西,開始上下滑動。水流沖走了表面的濁液,但冠狀溝里的白垢需要用力搓洗。我的指尖發(fā)顫,卻不得不按照他的指示,一點(diǎn)一點(diǎn)清理那些惡心的殘留。
"姐姐的手真嫩啊。"他舒服地嘆息,腰微微前挺,讓那東西在我掌心蹭動,"不像媽媽,手都粗糙了,摸起來像砂紙一樣。"
"夠了!別說了!"我突然提高音量,手指不自覺地收緊。他吃痛地"嘶"了一聲,我卻感到一陣扭曲的快意。"不許你這么說媽媽!"那些媽媽正常的衰老痕跡,憑什么被他這樣貶低?
他怔了怔,突然低笑起來。水珠掛在他睫毛上顫動,像個(gè)惡作劇得逞的孩子。"姐姐生氣的樣子..."濕漉漉的指尖撫過我咬緊的唇,"...真可愛。"
我拼命掙扎,卻被他牢牢抓住我的手繼續(xù)握住那根東西強(qiáng)行擼動——粉色的龜頭在水流下泛著淫靡的光澤,青筋盤踞的柱身隨著我的動作不斷脹大。更可怕的是,我的身體竟然記住了它的形狀,腿間不合時(shí)宜地涌出一股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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