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看著自己的杰作,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他擦了擦手,對著旁邊一個手下,像是在吩咐扔掉一件垃圾般,隨意地說道:
“把他拖到馬廄里去,別弄臟了老子的聚義廳?!?br>
尹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當他再次恢復意識時,首先闖入感官的,不是光線,而是氣味,一股濃烈到令人窒息的、混合了馬糞、草料、以及干涸尿液的騷臭味,包裹著他,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腌入味。
他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布滿蛛網(wǎng)的橫梁,他動了動僵硬的身體,刺骨的疼痛從身體的每一個關(guān)節(jié)傳來,尤其是下半身,那兩處被輪番蹂躪過的穴口,火辣辣地疼,仿佛還殘留著被撕裂的記憶。
兩個土匪將他扔在散發(fā)著惡臭的干草堆上,便揚長而去,自始至終,沒有給他一件蔽體的衣物,他就這樣赤身裸體地躺在冰冷的草堆里,渾身上下黏膩不堪,布滿了干涸的精液、尿液和塵土,每一陣風吹過,都帶起一陣雞皮疙瘩。
當日,幾個土匪獰笑著走了進來,在馬廄一個隔間的木墻上鑿出了三個大小不一的洞,最下面的兩個洞,一大一小,位置正好對應著一個成年男子跪趴時,臀部的高度,而最上面的那個洞,則與嘴巴的高度相當。
“騷貨,到你派用場的時候了!”一個土匪獰笑著,粗暴地將尹竽從草堆里拽了起來,將他按在了那面新鑿的木墻前,強迫他以一個屈辱的跪趴姿勢,將自己的嘴、前穴和后穴,精準地對準了墻上的那三個洞口。
而墻的另一邊,早已有十幾個聞訊趕來的土匪,排著隊,解開了褲子,露出了他們那骯臟、興奮的肉棒。
從這一天起,尹竽成了馬廄里的一件“活物工具”,一個二十四小時待命的、有生命的飛機杯和肉便器。
每天都會有無數(shù)的男人,來到這面墻的另一邊,他們不需要看到他的臉,不需要知道他是誰,他們只需要對著那三個洞口,發(fā)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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