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頸的傷口被溫柔舔舐,鄭昱澤視線里一片模糊,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流淚。郁元把他汗?jié)竦念~發(fā)撥開,吻落在眼皮上:“弄疼你了?”
鄭昱澤搖搖頭,臨時標記讓他本能地靠近伴侶,可心底那些不想回憶的畫面反而愈發(fā)清晰。他的雙臂死死纏住郁元的后背,仿佛這樣就能確認郁元不會離開?!啊?。”他的聲音悶在郁元的肩頸處,輕得幾乎聽不見。
郁元的手掌撫上他的后腦,指節(jié)穿過他凌亂的黑發(fā),輕輕揉了揉:“怎么了?”
鄭昱澤沒說話,只是收緊了手臂,將人抱得更緊。懷里的身體溫熱,胸膛起伏的節(jié)奏緊貼著他,心跳聲透過相貼的肌膚傳來,像是某種無聲的安撫。
他閉上眼睛,在心里一遍遍重復別離開我,別不要我。哪怕他親眼見過那些不堪的畫面,哪怕他知道郁元的體溫也曾擁抱過別人,可他依然無法放手。他愛郁元,愛到寧愿自欺欺人,愛到愿意吞下所有的委屈和疼痛,只為了能繼續(xù)留在這個懷抱里。
郁元的掌心貼上他的后背,指腹沿著脊椎緩緩下滑,最后停在后腰處輕輕摩挲?!笆遣皇翘哿??”郁元的唇貼在他耳畔,聲音低啞溫柔,“睡一會兒?”
鄭昱澤搖搖頭,他不想睡,怕一閉眼,再醒來時這里只剩他孤零零一個人。
窗外的雨終于停了。郁元抬頭吻了吻他的臉頰,手指在他后頸的腺體上輕輕揉捏,茉莉花的信息素溫柔地包裹著他,像是某種無聲的安撫。他拍了拍鄭昱澤的肩膀,表示他要起身去倒水拿藥,鄭昱澤沒松開抱住他的手臂,“反正沒進生殖腔,就不吃了吧。”
郁元動作頓住,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放大。“什么?”他聲音發(fā)緊,手掌還還覆在鄭昱澤腰上,指節(jié)無意識地蜷縮起來。
鄭昱澤偏過頭,他盯著床頭柜,聲音很輕:“反正……沒進去,而且下周述職通過就是總監(ji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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