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哲說他最近有點忙,要出國一會,不怎么能來陪我了。
我也落了個清閑,剛剛辭了一份工作,想著給自己放個假吧。陸銘哲不在的日子里,我每天晝夜顛倒,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追劇打游戲。
有天晚上,突然停電了。
我打開門看到外面的情景,一片漆黑,手機上收到消息,物業(yè)說是暫時停電,正在搶修,也需要到白天才有電。我嘆了口氣,正想轉(zhuǎn)回房間,發(fā)現(xiàn)隔壁的門正開著。
出于好奇,我向前幾步,打開手機的電筒,好想知道那個男人生活的空間會是怎么樣的。里面似乎沒人,但是太黑了。正當我要退后的時候,撞上了一個健壯的身體。
我一怔,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吊帶睡裙,隔著柔軟的絲綢,感到男人身上的項鏈硌著我的背部。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脖頸上傳來了冰冷利器的觸感,我不敢輕舉妄動。
門被順手關(guān)上,他將我整個人抱起,扔到了床上。
只能借著微弱的燈光看到這張凌厲的臉,他靜靜地站在我面前,隨即蹲下,將小刀抵在我的臉上,說“不要亂動?!?br>
我看著他,被照亮的半邊側(cè)臉棱角分明,眉釘反射著光芒。他走到一邊在包里翻找著什么,趁著他分心的縫隙,我悄悄跪著爬到他的身后,撿起地上的繩子將它繞在男人的脖子上。
兩人都因為受力倒在了地上,我只能由著本能強硬地拉扯著繩子,他的雙手鉗住我的手臂,皮膚被小刀劃到,隱隱作痛。
“啊?!蹦腥松胍髦?,像是野獸一般,他很快就抓住了我的雙手,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用雙腳用力地踢著,也很快被他壓制住,整個身軀都被他壓在身下。
“我還以為,你不會反抗的?!蹦腥似业牟弊?,慌亂之中睡衣掉落,露出了半個酥胸,男人的目光盯著,我想要掙扎,卻被更用力地壓制。
“不要亂動,我不會傷害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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