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玨謹不是那種喜歡一直騷擾人的類型。他從不需要追著一個人,事不過三,打了三個電話恐怕代表他生氣了。陳蔭銀抬起頭,眼里盛滿驚惶,他幾乎是下意識向身邊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怎么了?”閆平說,“你的家長罵你了嗎?”
陳蔭銀臉色蒼白地搖搖頭,說:“沒有,只是太晚了,我沒想到已經這樣晚了。”
紀玨謹喜歡順從的自己,為了媽媽和自己的未來,他都該再順從對方一些,可剛過幾天,他就要惹得對方不快了。上次陳蔭銀不知哪里讓紀玨謹不高興,對方把他壓在書桌上玩了一下午,洗澡時又在浴室里操他。他從來喜歡內射,帶著陳蔭銀去了一趟醫(yī)院,知道他受孕幾率小得可憐后,基本每次情事結束,都是射在陳蔭銀的穴里。
陳蔭銀站起來,慌亂地收拾書包。閆平說:“我送你回家?!标愂a銀拒絕了,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知道他的家在哪,他的家長是誰?陳蔭銀知道自己目前的一切都是偷竊來的,他不敢聲張這樣不光彩的身份。
他小心翼翼回了家,推開門。客廳里在爭吵,兩個人人影遠遠地站著,陳蔭銀聽到父親說:“那是你媽媽!”
接著傳來紀玨謹的聲音,他的語調相對平靜得多,說道:“你也知道她是我媽媽。你任由她那樣對我,現在又拿著她的事情壓我一頭。你在外面亂搞的時候,也沒想過她是你妻子吧?!?br>
父親似乎氣得說不出話。陳蔭銀不想糾纏進這些,貓著腰偷偷上了樓梯,在樓梯上走到一半,紀玨謹突然抬頭,環(huán)著手臂,淡淡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陳蔭銀。”
陳蔭銀回頭。客廳的燈沒開完全,紀玨謹的身影有些晦暗不明,陳蔭銀站在樓梯上,隔著一段距離和他對視,喊道:“哥哥。爸爸?!?br>
“回房間去吧?!奔o父說。
“好?!标愂a銀轉身噔噔噔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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