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乖的……”他流淚,“好痛……哥哥,別操我了……”
紀玨謹覺得他騷得要命,扇了他薄薄的胸乳一巴掌,說道:“你前幾天不是很乖的嗎?現(xiàn)在怎么不能更乖了呢,怎么裝清純裝不下去了,要找人勾引了?你要去賺錢,我可以給你啊。我用錢塞滿你的逼,正好幫你開拓下面,省得我每次都操得那么用力?!?br>
陳蔭銀弓著身子發(fā)抖,說不清是恐懼還是憤怒,紀玨謹操得他靈魂都要崩潰,還要同時哄騙他,“還不是你的逼太緊了,我每次都得用力操才能操開,要不然兩個人都痛……別哭了,下次先用跳蛋把你玩到噴水,我再操進去好不好?正好等敏感度夠了,我們試試宮交。”
陳蔭銀搖搖頭,睫毛被淚水凝在一起,貼在眼皮上好似鴉的尾羽,他淋漓地被打濕,被摧毀,“不要跳蛋……要你……”
“這么喜歡哥哥???”紀玨謹問。
陳蔭銀咬著唇不回答了,他被操得快要暈厥過去,已經(jīng)無法辨別身上人說什么,偏偏紀玨謹非要聽到他的答案,壓著他的腰又操了好久,他睜著眼睛看到天花板上的光影蓋下來,窗簾的影子好像海岸,他是將要行駛的船,海浪將他打暈,打翻。他迷迷糊糊嗯了一聲,紀玨謹終于放過他,用唇品嘗他的淚水,他的汗水,纖細的腳踝也被咬了一口。紀玨謹大拇指按著他的鎖骨說:“之前就看見了,這里有顆小痣。手腕內側也有顆痣。”
兩顆痣都生長在極為隱秘的地方。紀玨謹像是挖掘到不為人知的寶藏,顯得很高興,痣的位置大概是只有自己知道的,這滿足了他的占有欲,后半段他強奸陳蔭銀的時候動作已經(jīng)溫柔了許多,但陳蔭銀已經(jīng)昏厥過去了,只有在紀玨謹俯身說下次找人一起強奸你的時候,他會皺起漂亮的眉,然后落下比痛苦更晶瑩的淚水。
強暴持續(xù)到下午,醒來時窗簾拉上,遮住大半天光。陳蔭銀怔怔地盯著漏下來的一線陽光,覺得那太過刺眼了。
后半段閆平給自己發(fā)來消息,紀玨謹不知道怎么的又開始發(fā)瘋,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給他開了消息免打擾,陳蔭銀原本快要昏厥,又被操醒。現(xiàn)在再度醒來,一切終于是徹底結束了,他被紀玨謹抱回自己的房間,睡在干凈的床上,只不過身體里的精液沒被清理出來。腹腔里酸脹得要命,他轉身,仿佛還能回憶起紀玨謹?shù)碾u巴一邊頂?shù)阶钌钐?,一邊把他的小腹向下按的酸脹感覺。
陳蔭銀緩慢地坐起來,想看看最后紀玨謹有沒有把閆平從自己通訊錄里刪掉,結果看到紀玨謹半個小時前給自己留的信息,讓他來自己房間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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