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玨謹還算是個溫柔的情人,事后,他摟著陳蔭銀留了幾個牙印,然后挑著沒人的時候抱著陳蔭銀去浴室洗澡。
陳蔭銀兩條細瘦的腿從他的懷里伸出來,看起來更加瘦小。身上的痕跡很明顯,但最明顯的是臉上的牙印。紀玨謹咬起人來沒有絲毫克制,咬到臉上泛起血痕,給陳蔭銀洗澡的時候,他還摸了摸兩下凹陷的牙印,說道:“這樣怕是去不了學校了,給你請假?!?br>
他揉了揉陳蔭銀帶著點薄肉的乳尖,說:“這里摸起來倒是有點肉,你得多吃點,長肉,下次就不咬你臉蛋了,可以咬點看不見的地方?!?br>
陳蔭銀躺在浴缸里,雪白的肌膚,紅色的痕跡,都在水下彌散開,像一場幻夢。他從下往上仰視紀玨謹,覺得對方像是個沒過口欲期的孩子,有著很天然的,孩童似的惡。
花灑是一起開啟的,紀玨謹?shù)念^發(fā)往下淌水,身體也濕得差不多了。他給陳蔭銀洗澡,而陳蔭銀此刻顯得很溫順,頭發(fā)揉上泡沫,滴下來,落在耳朵和肩膀上,覺得癢,就微微側(cè)開身體。紀玨謹蠻享受這種照顧寵物一樣的感覺,對他的一些小脾氣和反抗都笑吟吟地容許了,畢竟那張臉做什么表情都好看,賞心悅目,紀玨謹承認自己是視覺動物。
原本他想讓陳蔭銀把過長的劉海給剪短了,現(xiàn)在又不希望這張?zhí)恋哪樎冻鰜怼G謇硐麦w的精液的時候,他的手指抽插了兩下,陳蔭銀的上身扶靠在浴缸旁,又開始顫抖。那顫抖的肩胛骨非常好看,翩翩欲飛,水液從中間的脊梁流下來,重新落入浴缸里,陳蔭銀說:“你射得太深了。”
語氣聽不出喜怒,紀玨謹卻無端覺得這是對方在同自己撒嬌,于是押昵地用指腹蹭了兩下對方的臉,哄道:“總該習慣的。下次也會內(nèi)射,但可以一開始別操那么狠,等把你操開了再說?!?br>
陳蔭銀垂著頭,罵道:“瘋子。”
紀玨謹不介意陳蔭銀罵他,因為自己確實是瘋子,他隨口一問:“我之前送你的項鏈呢?!?br>
“丟了?!标愂a銀說。
他之前還總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紀玨謹,被強奸后一句話也不想理,什么回答嗆人就回什么。他沒丟那條項鏈,只是鎖在柜子里,更何況當初紀玨謹讓自己好好保管,他一般答應(yīng)了人都會做到。
紀玨謹當初表現(xiàn)的對母親遺物的尊重當然是假的,他不在乎陳蔭銀對那個項鏈做了什么,只是那天看到陳蔭銀雪白的脖頸,覺得實在美麗,可以送點什么罷了。但對方這副咬著牙絞盡腦汁要氣人的樣子很可愛,他便說:“那條項鏈可是很貴的啊,你給我再操一回,我就不計較了好不好。我才剛射過一回,再操一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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