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惡心,熏到了,不停地干嘔著。
于容胃里一陣翻騰,腦海里只要一回憶,就yue地一聲吐了,就像會傳染一樣,一聲接著一聲的yue……
在場的人,只有雷烈沒有什么反應,面無異色地走向冰箱,仔細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在冰箱門的內(nèi)側,用同樣的暗紅色字體,寫著一行小字:
【慈愛在于繁衍,痛苦是誕生的序曲。拒絕慈愛者,將歸于永恒寂靜。】
他把這行字念了出來。
聽著雷烈念出的那行字,眾人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椎骨竄起,比剛才看到浸泡的器官更讓人不適。
“慈愛在于繁衍,痛苦是誕生的序曲。拒絕慈愛者,將歸于永恒寂靜……”
陳明遠喃喃重復,金絲眼鏡后的眼神充滿了驚疑,“這聽起來像某種邪教教條,或者……某種扭曲的醫(yī)療理念?”
“管它什么理念!我只知道這里又惡心又危險!”趙鵬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顯然被接連的驚嚇和這詭異的線索弄得心煩意亂。
于容勉強壓下胃里的不適,用沒受傷的手撐著膝蓋站起來。
她注意到,自從進入這個值班室,那種被注視的感覺似乎減弱了,但空氣中彌漫的不安卻有增無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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