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教局宣傳科干了三個月,我終于知道宗教局是做什么的呢。宗教局其實就是個備案機(jī)構(gòu),只要備了案的宗教組織都接受宗教局的管理和監(jiān)督。但這種管理和監(jiān)督很多時候都是被動的,也就是說宗教局其實沒有需要前置規(guī)劃的業(yè)務(wù)。
換句話說,在宗教局工作就等著別人來找你,你根本不需要主動去找別人。這簡直太輕松,太舒服了,只不過這種簡單舒適放到一個退役軍官身上,難免有點大材小用的感覺。
到了成都后,我和鄧玲玲到處找房子。最后還是秦姐出面,給我們租了一套宗教局的職工宿舍。房子是老了點,但好在價格便宜,又離單位近,我和鄧玲玲都很滿意。
鄧玲玲說:”李方,我們在成都是要落地生根的,我們需要買一套房子。”停頓一下,鄧玲玲又說:“而且,我懷孕了?!闭f后面一句的時候,鄧玲玲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什么?你懷孕了?”我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話。待我反應(yīng)過來,又高興得手舞足蹈:”太好了,我要當(dāng)爸爸了!”
關(guān)于買房子的事情,我一拖再拖,一個是因為我和鄧玲玲都不寬裕,即便勉強(qiáng)買了房子可能也不是自己最喜歡的。再一個就是還要考慮孩子的學(xué)區(qū)房的問題,我想在成都有名的鹽道街小學(xué)附近買一套房子,這樣我們的孩子將來就可以正讀重點小學(xué)。
我每天上班先簡單打掃一下辦公室,然后就泡一杯茶,拿起當(dāng)天的《成都商報》研究。待研究出今天其實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的時候,就到吃午飯的時候了。我們辦公室只有三個人,一個是科長秦姐,另一個是40多歲的科員老陳,還有一個就是我。老陳是個混壽元的人,他只按部就班的做幾件他做了幾十年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問。秦姐呢,也挺閑的,每天在辦公室喝茶畫眉毛。
一天我正在辦公室看報紙,老陳不在,秦姐進(jìn)來了。秦姐說:”小方,你們退役軍官就是不一樣,有一種軍人氣質(zhì),一般人沒有的。”我聽見秦姐恭維我,也馬上浮上水:”秦姐,我們是大頭兵,在部隊里悶得傻兮兮的,以后還要姐多提點提點。”秦姐聽我說得這么誠懇,邊出門邊說:”你們軍人出身的,有英雄氣概,不像那些豁皮癟三,沒一點意思?!闭f完,秦姐就往外走。走過我的時候,秦姐仿佛不經(jīng)意的摸了一下我的腿。
一下子我的神經(jīng)就有了反應(yīng),身體有點硬邦邦的。下午上班的時候,老陳和我聊天,老陳說:”小方啊,你還不知道吧?秦姐的爸爸是市委組織部長,市委常委呢。”我聽了很驚訝,我說:”秦姐的爸爸是組織部長,秦姐怎么不調(diào)到其他局去呢?”老陳說:”這你就不懂了,就是在宗教局這樣的冷門單位,才好神不知鬼不覺的往上挪呢!”
下班的時候,老陳悄悄咪咪的走了,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秦姐。秦姐說:”小方,我今天取了個快遞,是個大家伙,我搬不動,你幫我搬一下可以嗎?”說完,秦姐從辦公桌下面移出來一個包裝好的電風(fēng)扇。我厚著臉皮說:”好咧,沒問題?!?br>
到秦姐家的時候,秦姐漫不經(jīng)心的說:”孩子今天送到姥姥家了,不回來了。哦!小方你坐?。 蔽易故亲?,但大腿上還坐著一個秦姐。我和秦姐接吻的時候,嘗到了秦姐嘴唇上口紅的味道。這是一支水蜜桃味的口紅,和秦姐很配。等我氣喘吁吁的從床上坐起來,秦姐才憐惜的撫摸著我的背說:”小方,你今年20幾了””26”我回答秦姐。秦姐忽然很幽怨的說:”還是年輕好啊。”
我每月的工資都是按時交給鄧玲玲使用的,所以我其實沒什么錢。但秦姐似乎對鄧玲玲這種霸道的行為很不滿意,她說:”年輕人怎么能沒幾個錢呢!”說著,秦姐就給了我一張銀行卡:”小方,去買幾件時髦的衣服。你看你穿的破破爛爛的,鄧玲玲也不管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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