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的鐵門吞噬了秦深。
沒有情緒。
沒有一句早點回家的承諾。
那雙眼只是安靜地,消失在縫隙之中。
電梯運轉(zhuǎn)的悶響過后,空氣驟然被抽干了,方淮仍看著那個方向,肩膀無力支撐,塌了下來。
屏上的數(shù)字來到了負一層,耳邊似乎聽到“?!钡囊宦暎S后連悶響都消失了。
無聲的寂靜,或者是劇烈的耳鳴,分不太清。
“你還好嗎?”一道聲音隔著層霧,傳了過來。
方淮嘗試轉(zhuǎn)過頭去,望向聲音的方向,可是眼前是黑的,看不真切。
“沒事?!彼杨^轉(zhuǎn)了回來。
視野一片漆黑,和凌晨沒差。他熟練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臥室內(nèi)有股熟悉的氣味,說不上來是什么,但心驟然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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