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嗎。”在低垂的視野里,看不見長發(fā)青年的表情,只聽見他的聲音,似乎比之前要沉一些。
方淮輕輕呼吸著,“不用。”他撐起身,蹣跚著走向房間的方向。
他沒回頭,但下意識地覺得周虔仍在看著他的背影,拖沓的腳步聲變快了些,他鎖上房間的門。
頸下的腺體詭異地舒張著,跳動的頻率極低,但幅度極大,像是第二個心臟,在他體內(nèi)逐漸蘇醒復活。
鼻腔仍是那陣薄荷味,他低吟一聲,倒在床上,抓住床頭上那一大團鼓起,觸感細膩冰涼,是羊絨。
這樣是荒謬的,沒有人配作為秦深的代替品,對他施加安撫。
作為秦深的所有物,他也不配錯誤地被他人安撫。
羊絨大衣上殘留一絲草藥與熱可可的氣味,方淮喉嚨干澀。
他把臉埋進秦深的大衣里。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讀吧文學;http://m.wutongshuedu.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