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黑紅衣袍垂落,金線刺繡隨著動作,在馮慈赤裸的皮膚上摩擦,帶起一陣細(xì)密的刺痛。
“等、等等——”馮慈手忙腳亂地抵住祂的肩膀,掌心下的衣料冰涼絲滑,像某種活物的鱗片,“兄弟,別搞,我明天還要上班……”
面具人低笑一聲,手指從他的鎖骨一路滑到腰際,指尖所過之處,皮膚泛起細(xì)小的戰(zhàn)栗。
“上班?”祂的聲音里帶著戲謔,“你寫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后果?”
馮慈的鬧鐘突然在床頭響起,刺耳的鈴聲在黑暗中格外突兀。
祂歪頭看了一眼,金色面具映著電子鐘的熒光,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大了。
“啊,凌晨三點了,”祂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手指卻惡劣地掐了一下馮慈的腰側(cè),“你猜……”
“現(xiàn)在請假還來得及嗎?”
馮慈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彈起來,額頭“咚”地撞上一塊冰涼堅硬的物體。
他吃痛地捂住腦袋,長舒一口氣:“嚇?biāo)牢伊耍瓉硎亲鰤簟?br>
話音未落,黑暗中突然傳來一聲悶悶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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