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滾燙的舌強硬地頂開齒關(guān),像某種入侵的活物,在口腔內(nèi)肆意掃蕩。
馮慈的呼吸被徹底掠奪,唾液來不及吞咽,從被迫張開的唇角溢出,沿著下巴滑落。
神明人喉間發(fā)出愉悅的哼笑,手指收得更緊,幾乎要在他蒼白的皮膚上留下淤痕。
這個吻帶著近乎暴虐的占有欲,仿佛不止是在索取他的呼吸,而是要將他整個人拆吞入腹。
馮慈的嘴唇還殘留著冰冷的觸感,仿佛剛被一團裹著金屬氣息的暴風雪侵襲過。
他下意識舔了舔嘴角,居然嘗到一絲蜂蜜酒的味道。
正是自己里胡謅的“神明的唾液帶著奧林匹斯陳釀的芬芳”。
“怎么樣?”神明向后仰了仰,桌上金色面具居然泛起了可疑的紅暈,物理意義上的,真的在發(fā)光。
那些衣袍上的金線像小狗尾巴似的歡快擺動,“連你寫的‘會纏住人類舌尖的蛇信般觸感’都完美還原了哦!”
祂獻寶似的從袖口抖出熒光標記的文稿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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