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是無言地站著,看著舟枝臨,我想聽他說點(diǎn)什么。
畢竟,我們不還在“談戀愛”嗎?
舟枝臨捂了半天的臉,再抬起頭時(shí),眼里帶了些淚光。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聲音有些哽咽,
“封淮...不是這樣的,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是...”
他話說到一半,視線又轉(zhuǎn)向了我身后的葉封桉。
他的目光突然又變得狠厲。
“就是那個(gè)小畜生!是他昨晚給我下了藥,不然我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封淮...”
“什么和什么呀?”
林傾儉慢吞吞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昨晚那個(gè)藥,只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的催情作用而已,可意識(shí)還是很清醒的,因?yàn)槲乙渤粤?。?br>
林傾儉的目光在我和舟枝臨身上來回掃,帶著些嘲諷地說,“你要真沒想那么干,昨晚你拼死抵抗,我可打不過你。”
“你們兩個(gè)在談戀愛,說到底,你們一次還沒有做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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