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我緊緊閉著眼睛,也不在乎葉封桉后面說的我有沒有聽懂,只是不停的搖頭。直到葉封桉把那條蛇從我腿上拿了下來,走出這個房間,我才斷斷續(xù)續(xù)地呼出一口完整的氣。
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抖,指尖冰涼,連帶著牙齒都在打顫。我在床上蜷成一團,翻來覆去地蹭著床單,像是想把那滑膩的觸感從皮膚上刮掉,可那寒意像是滲進了骨頭縫,怎么都驅(qū)不散。
我崩潰地把頭蒙在被子里,低聲地怒吼,想要把這種感覺從我腦子里去除,可是太難了,我實在太害怕了。
以前被嚇到,我可以躲在舟枝臨的懷里,可以聽到舟枝臨的安慰,可以感受到他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摸著我的頭發(fā),幫我一點點去除身上異樣的感覺以及腦子里揮之不去的恐懼感。
可是現(xiàn)在我什么都沒有了。
只有滿屋的恐懼
和葉封桉。
葉封桉沒有再進來過。
我一整個晚上都平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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