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浸透的襯衫黏在背上,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搖晃的浮冰上。黑曼巴吐著信子貼緊玻璃,蛇信在霧氣中劃出詭異的弧線,與我蒼白的倒影重疊。
葉封桉拽著我湊近那只盤踞在枯枝上的巨蟒時(shí),我終于嘗到了鐵銹味——咬得太深,下唇早已滲血。
我被葉封桉拉著手,他走在我前面,我卻控制不住地不停搖著頭表示拒絕,“我不去...我不想看?!?br>
“怎么能不想,哥哥當(dāng)年對(duì)我可不是這么說的?!?br>
我跟在葉封桉身后,直覺今天怎么也躲不過了,他就是為了當(dāng)年的事來報(bào)復(fù)我的。
我低著頭,但余光還是能瞥到一些,我能看到我們走過了這一段路,左右兩邊全都是玻璃展示柜,里面到底有多少條蛇,我咬著牙不愿意再去想。
葉封桉這個(gè)房間在我以前知道的時(shí)候就很大,現(xiàn)在好像改裝了一下,變得更大了。
他拉著我走過一排排展示柜,到了一個(gè)純白的箱子邊。
我隱隱約約瞥到里面有幾條黑色的東西在蠕動(dòng),就馬上移開了目光。
葉封桉一手抓著我,一手朝那箱子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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