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半晌。
“我要去學校?!?br>
他低低笑了一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皮膚傳過來。下一秒,他把我抱得更緊,臉被按在他懷里,棉質睡衣蹭著鼻尖,悶得人喘不過氣。
“好,明天就帶你去?!?br>
之后再沒聲音。我僵著身子,聽著他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悠長,像潮汐漫過沙灘。不知過了多久,眼皮終于沉了下來,在他懷里,竟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葉封桉就把我叫起來了,他拉著我上了車,然后一言不發(fā)地開車。
我靠著車窗,看外面的樹影和路燈飛速往后退,像被揉碎的色塊。
如果說葉封桉現(xiàn)在是在囚禁我的話,倒也還算不上,畢竟待在那里還是挺自由的,他也并不會強迫我做什么,只是日子太靜了,靜得像口深井,讓人慢慢往下沉。
如果這就是葉封桉的報復的話,未免太輕松了些。
“你是想見舟枝臨吧?”
葉封桉目視前方,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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