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日子過得特別快,轉(zhuǎn)眼間高考就在明天了。
但我和舟枝臨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因為我們復(fù)習(xí)的足夠充分,我們有信心能夠考到同一所大學(xué)。
考試時,筆尖在答題卡上洇開墨團,我死死攥住筆桿,指甲幾乎掐進掌心。監(jiān)考老師走過時,我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不是因為緊張,而是每當(dāng)用力時,手腕就會不受控地痙攣。
那道被葉封桉咬出的疤痕正在手腕間發(fā)燙,仿佛提醒我,有些傷口永遠無法結(jié)痂。
不過考試結(jié)果還是不錯的,就讓我?guī)缀跬浟诉@件事。
但是我們兩個最終還是選擇了在本市上大學(xué),因為考慮到舟枝臨父母年紀都大了,需要照顧,離家那么遠也不好,而且炎鈞已經(jīng)死了,我媽和葉封桉也沒什么威脅,我沒什么理由非要為了他們走那么遠。
一整個暑假我和舟枝臨都窩在家里玩游戲,前段時間的學(xué)習(xí)實在太累,如今放松下來,只想好好灑脫一把。
在舟枝臨房間時,他曾把頭搭在我的肩上,用很輕的聲音和我表明了他的心意。
我臉上沒有表情,可是心里卻翻起了一層層的漣漪。
但我沒有回答,我只是偏過了頭,用沉默表達我的拒絕。
我認為我對舟枝臨,沒有那種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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