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一開學(xué),我和舟枝臨就搬離了宿舍,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套兩居室。沒課的時候窩在屋里,不用聽別人的動靜,不用遷就誰的作息,比宿舍自在多了。
說是談戀愛,相處模式倒和從前沒太大差別。無非是并肩走路時他會牽住我的手,睡前多了幾句膩歪的低語,偶爾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他會突然湊過來輕咬我的耳垂。這些親密動作在我們之間早就成了習(xí)慣,像呼吸一樣自然。
大學(xué)時光過得飛快,快得像指縫里的沙。偶爾遇到有人想湊近舟枝臨,遞水、借筆記、約著打球,我只要皺皺眉說句“不喜歡”,他就會不動聲色地拉開距離,眼神始終黏在我身上。
這樣很好。他的世界里只有我,我的身邊也只有他。
就該是這樣的。
大四了。
還有半年就畢業(yè)了。
舟枝臨和我說,畢業(yè)后可以直接去他家的公司實習(xí)。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認(rèn)為我們本來就應(yīng)該一直在一起的。
那天傍晚,我和他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為一道專業(yè)課的題目爭得面紅耳赤。他堅持用模型推演,我偏覺得數(shù)據(jù)樣本有問題,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服軟。
討論的太過投入,甚至我沒注意到迎面走過來的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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