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是事與愿違,我還是醒過來了。
是被人弄醒的。
我艱難的睜開眼睛,這次不是原來的房間了。頭頂?shù)牡鯚粽盏奈乙槐犻_眼睛就不自覺地流了兩滴眼淚。
我只看見床邊坐著一個人,但是看不清是誰。
睜了好一會眼,我才恢復(fù)了視力,發(fā)現(xiàn)是陳介卿正坐在床邊,手里端著一碗正在冒著熱氣的白粥。
我腹部傳來一陣陣的抽痛,提醒我應(yīng)該進食了。
看我盯著他手上的那碗粥,陳介卿開口道,“想吃嗎?”
我咽了咽口水,但沒說話。
陳介卿了然,他把粥放到了床頭柜,拽著我的肩膀把我扶了起來。
我一坐起來,下面就傳來一陣刺痛,我嘶了一聲,終究還是沒說什么。
陳介卿扶著我坐好,把粥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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