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了張嘴,勉勉強強地發(fā)出了聲音,我問他,“..秦子宸呢?”
那天晚上我最后看到的是秦子宸頭上血流如注的倒在地上,看那傷口,沒死也要縫個十幾針了。
但是我是希望他能死了的。
但是我問的話到了周營那里可能就變了味道,他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陳鉚,你他媽...”
他像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你他媽是腦子壞了?”
周營有些激動,他伸手想抓住我的領(lǐng)子,但又看到了我滿身的傷,手伸到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又說,“你他媽暈了兩天,被他打的腦出血,還被他那么...那么羞辱,你現(xiàn)在醒過來的第一句,就是問他...?”
我看著他,突然間有些想笑,我扯了扯嘴角,張開嘴想說話,卻吐出了一口血。
.....
周營見狀立馬閉上了嘴,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罵了句臟話就小跑出了房間。
沒一會兒功夫,他就帶回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穿著白大褂,應(yīng)該是個醫(yī)生。
那醫(yī)生走到床邊,從包里拿出了各種各樣的儀器,邊拿邊說,“哎呀,受了這么重的傷這么快就醒了...身體真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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