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音淡淡的,“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你那段時間經(jīng)常不來學校,秦子宸對我的態(tài)度也變化特別大,那段時間我心情特別不好,就三天兩頭不回家?!?br>
說著,林鈺撇了撇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高興的事,“我爸看我好幾天沒回來,就著急了,一直要把我?guī)Щ丶胰ィ膊恢罏槭裁次夷嵌螘r間叛逆心理那么強,他越讓我回家,我就越不想回去?!?br>
“然后,然后有天晚上,我..我易感期到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我那天在學校澡堂的地上躺了一整夜,發(fā)了場燒就過去了。”
“我當時還稀奇的,因為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過易感期,一直是打抑制劑,抑制不住就一直打....直到那次白天才有人找到我,說我信息素味道不對勁,把我送去醫(yī)院,我才知道我其實是alpha的....”
“我爸一直在騙我,他就把我當成是一個工具而已....!再打抑制劑,我感覺我都快壞了?!?br>
“然后我就去質(zhì)問我爸,我爸可能覺得瞞不住了,就全告訴我了,那天我和我爸大吵了一架,我就跑出來了。然后我又收到了你被秦子宸打傷的消息,我就聯(lián)系了周營....”
聽他說完,我只覺得神奇。
本以為林鈺是那種蜜罐子里養(yǎng)出來的孩子,聽他這么一說,原來我們的處境大差不差。
這時候,周營手上端著一碗藥也進了房間,看著我們握著的手,他幾乎是在一瞬間皺了下眉又快速地松開,面無表情地站到了我面前把藥遞給我,“喝了?!?br>
我接過那碗藥,一股苦味就沖了上來,我沒什么猶豫,一口喝了下去。頓時就感覺整張嘴都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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