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應黔看神經(jīng)病似的看著他,“行。”
自那日起,崇應黔便當真每日都給宋啟織傳授心法教他要領,他拼了勁地教他,倒不是他真想讓宋啟織有多大進步,他只是真怕一周之內這小雜種要是沒有進步,令儀舟那個小混蛋會真的把展秋找過來,他才不想白白受這個罪呢。
但宋啟織當真是好學,自己本身也聰明,崇應黔教他的,他學的都極好,運用的也是無比的熟練。一周過半,崇應黔已經(jīng)見到他身側魔氣暴漲,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如今這樣,他們那個什么師父若見到宋啟織,肯定一眼便能看出來了,到時候這小雜種肯定就被趕下山去了,最差的混個亂棍打死吧。
一天早晨,兩人在屋里相對而坐,崇應黔看著他練字,什么都沒有說。平時這個點齊正殊總會在練劍前來找他們說說話聊聊天,所以他們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上課,但今天等了半天,齊正殊竟然一直沒有來。
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兩人都略感奇怪,還是崇應黔先站起身往門外走,邊走邊道,“你這些時日習的差不多了,今日休息一天吧,我也要去你們這山上轉轉,來了這么多天,光被關在這屋中教你了?!?br>
宋啟織哼了聲,跟在崇應黔身后也出了門,開口問道,“今日師兄怎么不來找我們了?”
“他是你師兄,我怎么知道?”
兩人往外走,山上出奇的安靜,快到操練場的時候,才聽到了些嘈雜的人聲,崇應黔抬眼一看,那里竟然密密麻麻擠著數(shù)百號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是在干什么呢?你們門派今日搞什么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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