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玄冀皺起眉,“你叫我什么呢?”
崇應黔要說的話都梗在喉間,想了一會,才想起剛剛玄冀說自己不再是他的侍衛(wèi)了,那便不必再以主人稱呼了,半晌,緩緩道,“君上?!?br>
“出去?!?br>
崇應黔盯了地面半晌,快速站起身,將落在自己身側的書冊疊好,拖著步子慢慢走出了大殿,看起來較為失魂落魄,但其實崇應黔剛轉過身去,臉上的笑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
終于不用再伺候玄冀了,犯了錯竟還有賞賜!
玄冀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大門被關上,手緊緊握成拳,手心都出了血。他看著崇應黔這幅樣子有些不忍,可是對他先前做的事卻始終感到無比憤怒。
死了些兵又算得了什么,再養(yǎng)就是了,可崇應黔身上那些東西,卻是永遠都拿不下來了,除非展秋親自動手。
玄冀脫力般靠在椅子上,罵道,“王八蛋?!?br>
他心里想著,過幾日再將崇應黔的職務調回來就是了,畢竟在自己身邊干了這么久,還是崇應黔最熟悉自己的日常事務。肖均只適合出去帶兵打仗,不適合做這些繁瑣的小事。
玄冀又有些擔憂的摸了摸下巴,“我這么做應黔不會生氣吧?”但他很快又想到了自己也在生氣,便安心地躺下了。
崇應黔剛出門,就看到了靠在門邊的玄忱,離得那么近,剛剛他和玄冀的對話肯定被他全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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