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在日本應(yīng)該也挺有名的吧?」費狄歐語氣裝作漫不經(jīng)心,繼續(xù)說,「之前帕烏羅教練也提過他,還說薛的足球中有他父親的影子。雖然薛說她是跟叔叔學(xué)球,但……她大概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父親曾經(jīng)在義大利聯(lián)賽踢球,甚至和教練認識吧。有這樣的父親當教練,她的實力強也是理所當然——」
「……費狄歐?!怪刑锎驍嗔怂?,臉上的神情顯露復(fù)雜的情緒,語氣也變得低沉?!秆Φ母赣H……以及她的家人,在去年的一場事故中過世了。她是那之後才開始學(xué)足球的?!?br>
費狄歐怔住了。整個人彷佛被什麼擊中般說不出話來,眼神泛出震驚與不可置信。
「你果然不知道啊……」中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義大利似乎沒有報導(dǎo)相關(guān)的新聞,也難怪你沒聽說。我前幾天有跟教練聊到薛來義大利的理由,不只是為了踢球——是為了走出失去家人的Y影,也是為了尋找享受足球的理由……」
「……我不知道?!官M狄歐低語,擠出微弱的聲音,「我以為……」
費狄歐沒再說下去,但中田看得出來,他的神情中帶著懊悔與動搖。
沉默了一會兒,田中站起身拍了拍費狄歐的肩,「這件事就當作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吧。薛應(yīng)該不愿談起過去,教練是信任我才說的,我對你也是一樣。時間不早了,休息吧?!?br>
費狄歐沒有再回話,房間一時靜了下來,只剩下遠方夜風(fēng)吹動窗簾的聲響,帶進夜里C場上的微光──他腦海中浮現(xiàn)薛一人獨自加練的背影。那一刻,費狄歐第一次意識到,薛的努力背後,遠藏著b任何人都沉重的理由。
翌日的練習(xí),費狄歐顯得異常心不在焉,不僅傳球失誤連連,就連平時熟練的盤球與防守也頻頻出錯。在一次簡單的戰(zhàn)術(shù)演練中由於費狄歐的走神,導(dǎo)致整組配合失敗,場上氣氛瞬間凝滯。
「費狄歐,出去冷靜一下?!古翞趿_皺起眉頭,罕見地嚴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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