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這件事我們昨日都一直同意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改了?!敝偃逍Φ倪€是很慈祥。
“我怎么不知道!”乾易氣的想跳腳。
“你昨日被拉去喝酒了,醉醺醺的便沒讓你參加?!敝偃逍Φ溃骸拔覄偛趴瘁赵趧πg上倒是頗有造詣,正好丹青還未收徒……”
“你、你、你……”乾易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師兄,氣的連話都說不好了,他可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掄把劍當柴刀在那砍竹子也叫有造詣!緩了一會才道:“是岐空要學,我回去問問她的意見?!?br>
“師弟你也知道,丫頭身份……”仲儒笑的溫和:“你們可要好好想想?!?br>
待兩人走后,乾易才恨恨的從腰間解下酒葫蘆,悶悶的喝了一口,“算了,你自己都不在意,我還幫你g什么?”只是說是這么說,他心里還是憋著一GU氣,徑直走到岐空房門前:“徒弟,我進去了?!闭f完門便開了,岐空眨眨眼睛:“師父,您有什么事么?”
乾易走進去,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坐在那里又悶頭灌了一口酒,緩緩道:“關于你師兄,你有什么想問的嗎?”
岐空整個人僵在那里,過了一會她才垂著頭問:“師兄他……什么時候回來?”
乾易又喝了口酒:“少則五六十載,多則數(shù)百年?!币苍S不會回來了。最后那句他沒說。
這么久啊。岐空想著竹林里漫長的歲月。她還記得她摔斷門牙那次浮白說過要給她摘青牛湖的紅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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