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參加女管家主持的慶祝酒會的溪木智囊團,在席間聽說了領主大人剛剛結束的松加德冒險。一向嚴謹的著名學者、研究《上古卷軸》的權威、大圖書館資深學者兼研究員塞普蒂默斯·西格納斯不禁皺眉:“我不理解,既然‘愛就是愛’。吉內也認同和舒爾之間‘愛是夢的律法’,歸根結底都是‘愛’。為什么會選擇只是‘舒爾化身’的我們的大人?”
說著,塞普蒂默斯·西格納斯又追問了一句:“如果作為覆蓋神首之夢唯一的途徑,實質上也無法區(qū)分,那么‘為了愛’和‘必須愛’又有什么不同?”
“或者換個角度。作為‘反復強調的因果敘事’,我們的大人為什么要提及‘為了愛’和‘必須愛’?”著名學者、歷史學家和作家,研究斯卡爾的權威、大圖書館資深學者兼研究員塔爾斯坦換了個角度。
“在我看來,我們大人‘反復強調的因果敘事’,更像是一種嗯,高級的話術。”天港寺大圖書館長兼首席研究學者伊斯本:“強調‘為了愛’和‘必須愛’的區(qū)別,就是為了讓吉內把舒爾的神識抹除?!?br>
“這么說來,即便對于神明而言,‘為了愛’和‘必須愛’本質上也有區(qū)別?!比盏倌埂の鞲窦{斯的思考并沒有答案。站在神魔的高度而言,愛是夢的律法,是覆蓋神首之夢,達成奇姆道途的唯一途徑。所以從神性而言,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地骨伊諾菲的本質是死去的伊德拉的尸體。八圣靈其實就是八位強大伊德拉尸體的倒影?!卑缀犹鲙r堡圣蛾祭司迪克西恩·埃維庫斯想到了鍛莫矮人的懷疑和否定:“我們可以片面的理解成:吉內的神性是被諾德人的集體信仰塑造,所以‘被動’是吉內神性中的‘是’?!?br>
“啊……”一旁默默聆聽的神器大師亞格魯姆·巴加恩已經先行領會:“當世界一片混沌,在時間和空間之外,最初僅有的兩種存在,一個叫做阿努,代表‘是’;另一個叫帕多美,代表‘非’。從阿努所代表的‘是’中引申出來的一個概念,就是保持狀態(tài)的靜止,我們稱之為阿努伊,也就是阿努的靈魂?;蛘呶覀兛梢哉f阿努的靈魂是‘靜止’。而相對應的帕多美,從他所代表的‘非’中引申出來的狀態(tài)‘變化’的概念,我們將其稱之為西帝斯,或者也可以說帕多美的靈魂是‘變化’。當阿努和帕多美在虛空中漫步,光與暗的相互作用創(chuàng)造了奈爾。于是她與阿努相愛,誕生出世界萬物?!?br>
“在這段《創(chuàng)世三角戀》中,奈爾‘主動’愛上了阿努,帕多美處處‘被動’。這就是‘為了愛主動愛’和‘必須愛被迫愛’對于吉內的區(qū)別。”塞普蒂默斯·西格納斯一聲嘆息:“我們大人的確是如假包換的‘現世的舒爾嗯……大忠似奸,大智若愚?’?!?br>
神器大師亞格魯姆·巴加恩不禁有感而發(fā):“做我們大人的敵人,一定活的很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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