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只是本場(chǎng)比試的開胃菜。本著先禮后兵，前易后難的順序，比起兩位花魁的疑難雜癥，兩位病婦身上的不過是纖疥癬之疾。被回天長(zhǎng)老顧仙娘兵不血刃，輕松化解。

        輪到正菜上桌了。

        “閣主深諳藥理，精通養(yǎng)生之道。”匯賢雅敘頭牌名妓琴操表情一變?cè)僮?，似乎不受控制：“鄙人練無相神功走火入魔，以致面目全非。不知閣主可有仙方？”

        “無色無相，幻化萬象，無相無色，萬壽無疆?！被靥扉L(zhǎng)老顧仙娘竟也知曉無相神功口訣：“依小女子愚見，入魔入道，皆可煉成。前者可幻化萬象，后者得萬壽無疆?！?br>
        “咦？”自己浸淫半生都未曾領(lǐng)悟的絕學(xué)，竟被一個(gè)外人隨口道破。匯賢雅敘頭牌名妓琴操如何能不大吃一驚：“入魔可幻化萬象。入道得萬壽無疆?！?br>
        “正邪相對(duì)，人妖殊途?！被靥扉L(zhǎng)老顧仙娘將吳塵千里傳音娓娓道來：“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至于滿天神佛，滿地妖魔，悲歡幾何，不過是‘如人飲水，泠暖自知’罷了。”

        “如何登峰造極，逆天改命？”匯賢雅敘頭牌名妓琴操追問。言下之意，如何固化這身皮囊。

        “若此生只為琴操，許有一法可行?！被靥扉L(zhǎng)老顧仙娘氣定神閑。

        “煩請(qǐng)不吝賜教?！眳R賢雅敘頭牌名妓琴操大禮參拜。

        “此法，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闭f罷，回天長(zhǎng)老顧仙娘目光流轉(zhuǎn)，直視峨眉派掌門靜音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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