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到他們教室是我失控,但在講出這話時我卻異常地冷靜。
而吳禹倒是慢條斯理地走了出來,好像他所做的從來沒有什麼不對,他做的這些我本來就該要能夠接受。
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他做的這些的確什麼也沒有惹到我,或許是我單方面的問題,他騙不騙我,本來就與我無關(guān)。
而他這下真站在我面前了,我看著他的臉,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他從來沒對我說過他的第一志愿改變了,當(dāng)初他對我說的第一志愿,我們一起面試去了,也兩個都通過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榜單出來,他卻填了個離那間大學(xué)極為遙遠(yuǎn)的另一間。
我不懂,明明可以上,為什麼不上,其實最令我氣憤的是,為什麼什麼也不告訴我,什麼時候決定好的,為什麼不跟我說?
「為什麼?」我有些鼻酸,盡管不說出後面的問題,我想他也能知道我要說什麼。
「我要回老家,外婆沒有人照顧?!顾@句話講得多麼輕描淡寫,好像我為了他去填那間是我自己的事,從頭到尾都與他無關(guān)。
的確是與他無關(guān),到了這個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們其實或許從頭就不是兩個交界的圓,只是快要碰觸到,卻又還沒有。
「然後你什麼都不跟我說嗎?」我輕輕地說出這句話,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冷靜,「我覺得我們需要聊聊,放學(xué)再聊?!?br>
到了放學(xué),他真的也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兩個人面面相覷,我沒開口,他也不開口。
吳禹,我說你這時候能不能別這麼無語,你給我個解釋,我就什麼都不管。
但是他給我解釋做什麼呢,我們什麼關(guān)系都不是,有什麼好解釋的,解釋什麼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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