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想讓你說話?!顾麩o奈地輕聲說,邊拍著我的背,邊在口袋里找尋衛(wèi)生紙,總算被他翻出一包面紙,他cH0U了一張以後原本打算幫我擦淚,但實在很不專業(yè),就被我搶了過來。
「我又沒有怎樣。」我哭著對他說,我最好是臉上寫了考試考不好之類的,他又看得出來了是不是?
那一瞬間,可能我是忘了他叫吳禹。
「是沒怎樣,」他側(cè)眼瞄了我一眼,「只是哭得有點慘而已。」
「我哪有啦……」心靈脆弱的人真的很不想聽到別人說自己哭得慘,因為很可怕的是聽到這句話以後,就會哭得更慘。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之,我哭了很久,甚至哭完了他兩包面紙,頭都暈了,被他抓到保健室去睡了一覺醒來,只看到孟孟一臉平靜站在床邊,手上拿著一個杯子,遞到我臉龐,「喝。」
又不是在b酒咧,還喝,要不要她再拿一杯過來我們乾了?
我接過來湊到嘴邊酌了一小口,白開水,溫的。
「阿姨說你醒了要給你喝溫水才會舒服一點,你也幫幫忙,哭成這樣成何T統(tǒng),又不是說已經(jīng)學(xué)測了!」她念了這一長串,好像個老媽子,不過我也是乖乖的聽她念,但心情好像不那麼差了。
「吳禹說你哭得跟什麼一樣,你也沒想過替自己保留點形象嗎?」看我沒有回應(yīng),她又繼續(xù)碎碎念,我當(dāng)然也很想幫自己保留形象阿,但是當(dāng)時的傷心濃度已經(jīng)飽和到都沉淀了,我怎麼還能不稀釋它。
如果有能讓我回到過去的某個方式或者是機器,我也很想回去,找到在吳禹面前哭得要Si要活的周語晴,然後給她一拳,最好是能打昏,不然形象的沒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氣質(zhì)也沒了。
聽她嘮叨到一半,鐘聲響了,我這才看了時間,我到底是睡了多久,都已經(jīng)放學(xué)了。
孟孟嘆了口氣,吩咐我在這待著,她回教室收拾書包,要我等她回來再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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