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yAn光透著窗,灑進(jìn)阿母的房間,我一推開門就看見阿母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窗外,似在發(fā)呆又像在思考。
「阿母。」我輕聲的喚她,她轉(zhuǎn)過頭來看我們,眼睛笑瞇瞇的。
接著,出乎我們意料的,在我開口介紹前,阿母搶先我一步。
「阿堯你來阿喔!」她說,慈祥而溫和的開口,彷佛早已預(yù)知了一樣。
「阿母,失禮啦,我這麼晚才來?!拱蚝臀蚁嘤U了對方一眼,短暫的吃驚後,阿堯從容的笑著坐上阿母的床沿,但聲音卻忍不住激動(dòng),隱隱顫抖著。
我們所擔(dān)心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那天阿母很理智,很清醒,也很安靜。
她的臉上一直掛著微笑,靜靜的聽阿堯說他在大學(xué)發(fā)生的事,遇見了什麼人,還有南部的親戚過得好不好,偶爾也回答阿堯的問候,但大部分的時(shí)候阿母只是聽,直到阿堯辭窮了,再也說不出別的事情以後,她有些吃力的伸出手,緩緩撫向阿堯的臉。
「阿堯?!顾p聲的說,「你真的大漢了?!拐Z氣里有一絲欣慰。
一句話,模糊了我和阿堯的眼眶。
「是阿,阿母,」阿堯抬起手撫上阿母的,終於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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