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當(dāng)時我跟她說，說了什麼不重要，能把他趕走就行了。

        「所以你說了什麼？」我想起顧文謙在車上提到我當(dāng)年離開他時的森冷眼神，直覺告訴我也許真的跟白芳說的理由有關(guān)。

        「我哪記得啊！他來那麼多次！大概就是什麼又年輕又沒錢，你看不上他什麼的吧！」

        「就這樣？」所以他現(xiàn)在年輕又有錢故意把我抓來炫耀就是了？

        「大概吧！我哪記得啊！都四年了，老娘腦子不太好，不記這種沒啥要緊的事?！?br>
        我們一直聊到了下午三點多，才回公寓沒多久，屋子里的電話就響了。

        「喂？」

        「你去哪？」顧文謙質(zhì)問的聲音傳來，背景聲音是細細的翻文件的聲音。

        「出去……散散步?！刮矣行┰尞?，心想這家伙難不成派了人監(jiān)視我不成，下意識的就隱瞞了見白芳的事。

        「下次別太晚回來了，最好……別亂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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