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行之有年了,所以,這一次大軍凱旋,遣返將士歸家,很多設置都是揀現成的,得到良好照顧的將士們,因為心有所感,對於先前睿親王不加派糧草給他們的怨言,在這段期間少了很多。
當然,他們不敢大肆抱怨,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誰說了一句睿親王的不對,說他不慈不善,截斷糧草,遲遲不派送,意圖使大軍吃敗仗,要是這些話落了口實,毅親王絕對嚴懲不貸。
眾人不由得納悶,天下人都知道這兩位王爺早就不合了,為何毅親王明明在這次的事情吃了虧,卻還要維護弟弟的名聲呢?
這一次,無論是律韜的近臣或是疏從,誰都猜不透他的心思,勉強要說能夠知道一二的,大概只有隨從元濟,以及他的兩位亦手下亦好友之人——京遠春以及孟朝歌,但即便是他們,也都未曾親耳聽律韜吐露過半句心聲。
哪怕只是只字片語,律韜都不曾對任何人說過,凡是關於容若的事,律韜都不會對任何人談論或是批判。
誰也不允批評他的容若,不允許侮辱他的容若;從來,齊容若就是他守護在心上最重要位置上的瑰寶,重要到他不惜在心上劃了一道傷口,生生的將這瑰寶埋進血r0U里,再慢慢讓傷癒合,讓它與他的每一寸血r0U黏長在一塊兒。
好讓今生今世,沒有人可以將齊容若,從齊律韜的心里取出來。
只是未曾料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了,他原以為已經長成了自個兒骨血的那一塊瑰寶,竟然用那麼狠的手段,來提醒他,它并不屬於他。
「末將參見將軍。」
軍醫(yī)梁敬渠剛為一名將士包紮完受傷的手臂,看見剛巡視慰問完傷兵的律韜走過來,連忙拱手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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